第三十六章 生死难卜(1/2)
那收了钱的渔夫未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岸边。
该死的渔夫,把我的钱毫不犹豫地塞进腰包却不出现,市井小民当真不可信也,白道长的心里有些发毛。
“白道长可是找不到回去的渡船?”此时,一轻声细语的女子之语在白道长的耳边响起,他回头一看,是一位头插圆扇,蒙着白色面巾的女子,身着及地米色裙纱,她的脸孔在面纱下若影若现。
“没错没错,姑娘是?”
“你不必知道我是谁。是熊尔大师命我来渡白道长过去。随我来吧。”说罢,这位姑娘便带领着白道长沿岛岸走了三里路,他看到一只已经停泊靠岸的船。
只见姑娘又站直了身子,扭头将两眼角上翘的双眸直勾勾地对白道长说道:“熊尔大师深知此处无船可回,便命我来助你回城。”
“呵呵,多谢熊尔大师的帮忙。其实在下先前已喊了一名渔夫前来,只是,哎,罢了。”
“呵呵呵,你可别与我说,你还给了银子。”
白道长未应话,垂眼看向了别处。
“你这摆明了是肉包子打狗的事儿。”说着,这位姑娘掩面而笑。
“我也别无他法。”
“那你又何必偏偏要上这座岛。”姑娘说罢上了木船,这木船正好只能容下两人,她俯身拿起穿船桨,“白道长请上船吧。”
“这,或许是命中注定吧。”白道长心中还有一句话未道出,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要知晓那颗珠子,找到那颗珠子,变成江湖中的最强的武林之王。
“好一个命中注定。”待白道长上船后,姑娘背对着白道长摇起了船桨,那船随着姑娘一前一后的摆动离开了岸边,“这世道,还有谁可以信?”
“姑娘此言偏激了吧,若不是姑娘,老夫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城。”
“你信我?别。我也不可信。”姑娘轻描淡写地道出此话。
待船游到对岸后,白道长便下了船,待他想回头道谢时,那姑娘已再次摇船远去。
此女名为沐清扬,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,也少有人知晓她的存在。她是熊尔大师于艺满楼买来的一位姑娘。世人都以为熊尔大师一直是独来独往,形影孤单之人,因为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总是一个人,殊不知,一直有这样一位女眷在旁,与他用膳,一同入眠,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白道长下船后没走几步,看到前边有个人本在向前走着,又回头跑了。他心生疑虑,赶忙一个跃步大跨向前,抓住那人的肩膀。那人吓得一回头,立即跪地求爹喊娘地要求大侠饶命。原来是那收了钱的渔夫。白道长奋力掐着渔夫,渔夫慌忙将银票从胸前的衣服中逃出来,口中解释道,他本想就此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,忘记这一个月之约,不料被家里的娘们发现了这张银票,硬是要他说出这钱的来历,渔夫这才一五一十地将原委全盘脱出。渔夫的娘们揪着他的耳朵命他要么信守承诺把人接回来,要么把钱送回去,不然就别想再进那家门,渔夫这才遮头晃腿地再次跑来码头。
只见白道长将这银票单手揉在手里,用那暴着青筋的手重力将渔夫拍倒在地,渔夫便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。
李眉风受伤后,阿墨将他背在了身上,雪玉、一浪一行人护送回了青城医馆。路人见了纷纷回头张望,欲知这面色发白,肩有血迹的人是谁,恰巧先前见他们入城的两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妇人再次见到了他们。
“呀,这不又是李大夫,我怎么记着他前几日出城了呢?”
“对呀对呀,我也记得,是他。他怎么被人驮着呢?”
“不行,我得回去赶紧让我的儿子看看去,望望李大夫,混混面熟。”
到了青城医馆,小丰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伤痛,在前头引着路,好让师兄第一时间躺在塌上休息,边走边说:“在这在这,师兄的房间在这。”
雪玉和一浪也在一旁扶着眉风,阿墨一脚踢开了房门,来到了那有旁边着古琴架的床沿边,将眉风置于床上。
“这可怎么办?阿墨,你知道医馆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治疗这伤口吗?”
“金创药,金创药!”阿墨来回跺着步子,大声地重复说道,“我去拿!”
谁知,一把被唇色惨白的李眉风拉住,他说道:“我认得此镖,看这伤口,应是中了玄铁镖。此镖刀刃经二十日的锻造敲打,取的是钟南山下之黑土,做出来的镖阴气逼人,再加上他这镖形乃菱形,开刃处还排有小刺,若被割到的话更是要皮开肉绽,并且会越来会腐烂。”
“啊,这么吓人,金创药都不管用了。师兄你可不能有事啊,呜呜呜。”小丰在一旁被眉风说的话给吓坏了,不一会两只酒窝便盛着眼中落下的泪水。
阿墨在一旁也是捶胸顿足,直敲脑袋:“哎!都怨我!没防着林伍德那个小人。”
雪玉此时见了,心头好似也被重锤敲打了一记,有点疼,且闷地说不出话来。她蹲下身子,两只杏眸望着那被印出血来的肩膀,那单薄的衣布,已完全包裹不住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,床上也染上了鲜红的印记。她的指尖触向那伤口外已被染红的衣物,湿而粘腻,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,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,一种无能为力之感,这可怎么是好,心里念叨着。
此时,胡一浪双手叉腰站上前来,说道:“大家先别慌,一定会有办法的。现在他依然血流不止,如果药物没有办法,只能用内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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