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六 迫不得已的允婚(1/2)
身在半空中的云层里,风儿夹带着雾气和露珠在耳边“呼呼”地吹拂。很快,郝建就感觉到:有两股潮湿、冰凉的液体在自己的脸颊上滑动、流淌着,最终顺着颈脖溜进衣领里肆意入侵着他的心房啦!
紧随其后,一股冷气就“嗖”地渗透进他全身每一跟骨髓和神经里。刺激得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拔凉拔凉的,脑袋、四肢和五脏六腑也无法抗拒地逐渐发麻、僵硬。唯有意识还在清醒地琢磨:此时此刻,咱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寒冷。咦,鬓须大汉和余四弟冷不冷呢?
想到这里,郝建情不自禁地扭头瞄了一眼另外两个同伴。映入眼帘中的,却是两张“风平浪静”的脸颊,白里透红、神气自若哦!
眼前的一幕,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。还以为自己是在做“白日梦”,或者年纪渐长花了眼看错啦!
接下来,郝建就使劲儿眨巴两下眼睛又瞅了一眼鬓须大汉和余四弟。依然如故的一幕,刺激得他不由得抛出了心中的疑问:老师傅,您拽着我疾走而飞于半空中。同样身处于冷风、雾气和露珠之中,您和余四弟的脸颊为何还是一副白里透红、神气自若的样子呢?
话音一落地,那对师徒轻蔑的话语。就钻进他的耳中了:郝副校长,你的脑袋整天里惦记着霸占长相甜美、雅致的女人。又哪里会想到咱俩拥有一身武艺,压根就无惧这冷风、雾气和露珠呢?
自讨没趣的郝建,自觉无言应对。只能紧紧闭上自己的嘴巴,咬紧牙关忍受的份啰!
幸好,地处余县北郊外滩的汤山庙距离该县南门的“余县人民医院”也就四十多里的路程。约莫半个钟头的光景过去了,三人终于飞到这所医院上方的空中“一探究竟“啦!
与此同时,他们就清晰地瞅见了底下蒙着白布的两辆拖拉机缓缓地开动了。上面都坐着两位身穿袈裟的光头和尚,拿着黄灿灿的唢呐动情地吹奏着伤感的哀乐;两辆拖拉机上都有一位女人趴在白布上凄厉地痛哭,周围走动的男女老少都紧绷着脸皮、眼含泪花地闷不吭声哦!
有一对母女模样的女人跪在前面一辆拖拉机前,一边痛哭流涕地点化着纸钱一边三步跪下一叩首地倒退着走路;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和一位瘸腿中年男子,一边试图拉拽她俩起来一边时不时地劝说着什么;还有年纪轻轻的一男一女走在这辆拖拉机的最前面,一边铺天盖地地撒着纸钱一边声泪俱下地哭喊:爸爸,您看清楚了路。跟着您的儿子、儿媳回家吧!
看到这里,除了三岁小娃和那些脑袋先天性愚笨的人。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啥事呀?
其余的人们,肯定任谁都明白:眼前两辆拖拉机上白布蒙着的,是两具已经不幸失去生命迹象的尸体。那年纪轻轻的一男一女声泪俱下地哭喊,一边铺天盖地地撒着纸钱。是在为离世的长辈“招魂”啊!
这时,余四弟万分不解地说:师父,那第二辆拖拉机前面竟然没一人为死者“招魂”。这真是一个奇怪至极的迹象哦!
听到这里,鬓须大汉也情不自禁地说:徒儿,为师早就留意到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迹象。咱也正暗自思索着,难道第二俩拖拉机上的死者没有后人吗?
猛然,郝建忍不住哽咽着说:老师傅,拜托您别再说下去了。那第二辆拖拉机里趴在死者身上痛哭流涕的女人是我妻子,走在第一辆拖拉机前面为死者“招魂”的年轻男女当中的女孩是我的养女。从我妻子的哭诉里,我听出来第二辆拖拉机上的死者是我爸爸。请您将我送到地面去尽尽孝吧!
余四弟摆着手迫不及待地拒绝了:郝副校长,咱这次央求师父出山主要目的是搜寻三位师兄的尸身回汤山庙”入土为安“。答应陪着你来一趟”余县人民医院“,已是额外的、仁至义尽的帮忙啦!这会儿,桃源市梁副市长、两位公安局长、数十位特警都在底下等着你、我”自投罗网“。你可千万别再得寸进尺,从而破坏了咱和师父此行的计划哦!
说着话儿,他就不由分说地径自转身飞向”余县汽车站“的方向。
鬓须大汉却眼疾手快地伸出另一只手拽住了余四弟,扭头望向郝建诡秘地说:郝副校长,你现在赶紧回答我。你那个养女平素是否听得进去你的话呢?
身为出家人的嘴里竟然蹦出这些离奇的话儿,郝建的心儿陡然酸痛了一下。他万分不解地说:老师傅,你乃是六旬开外的出家人。何出此言呀?
鬓须大汉不动声色地说:哎呦喂,郝副校长言重了。你放心好了,老僧这辈子是断然不会动什么红尘凡心哦!
这席话儿,搅和得余四弟禁不住眼睛睁得溜圆地望着他说:师父,咱记得刚才在汤山庙的时候。您说过陪着郝副校长来”余县人民医院“探视过昨晚晕倒在地的爸爸、妈妈之后。咱去”桃源市公安局“投案自首了,您与他就”井水不犯河水“啦!既然,您这辈子不会动什么红尘凡心。那么,您刚才为啥又提及到他的养女呢?
鬓须大汉低头摩挲几下脸颊上的胡须,才若有所思地说:余四弟,因为郝副校长想长期霸占姓侯的女人。咱已经损失了三位一手抚养大的爱徒啦!刚才,他又想让我和仅剩下的一位爱徒助他下去尽尽孝。咱突然就想到了和他谈一桩另外的生意啦!
郝建也像拍照片聚焦似的盯视着鬓须大汉,急乎乎地说:老师傅,您的话儿也搞糊涂了我。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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